不,我不想。
玉桑挺镇定:“郎君不要误会,玉桑斗胆妄言,也是经过再三思虑的。”
太子故作了然的“啊”了一声,让她说说她是怎么再三思虑的。
玉桑有板有眼道:“郎君是京城人士,江大人来自京城,所以认得郎君,可其他人并不认得。”
“奴婢虽非世家出身,却也知道,赴人邀约,若携女眷,也只能带正室出席。”
“倒也不是没有携侧室宠妾赴宴之人,可旁人看来,这是十分荒唐无度的……”
“若奴婢只作个随行的仆从也就罢了,可那日郎君亲口说,要奴婢精心打扮出席。如此一来,旁人定会揣测呀……”
她慢慢收声,软软的尾音含了几分为他而生的忧虑。
太子看着她没说话。
玉桑眼珠一动,连忙道:“郎君恕罪,是玉桑异想天开胡说八道!”
“江大人知道郎君身份,玉桑在益州长大,艳姝楼兴许也有经常光顾的朝廷命官,一旦揭穿简直惹人笑话。”
“赴宴那日,玉桑只管扮作个小丫头躲到一边,在长史府凑凑热闹长长见识,绝不给郎君添麻烦!”
太子笑了一下,心想,两头的话都被她说尽了,还说的有理有据,他说点什么好呢?
玉桑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回应,作势要跪下请罪。
一道水声响起,玉桑手臂被擒,往前踉跄两步,与豁然起身的男人贴在一起。
玉桑被裹挟在一片温热的湿气中,身上是湿哒哒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