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厚的肩膀与胸膛将她整个人护在怀中,隔去了那边的景象。
手指轻柔的抹去她为数不多的两颗泪珠,他浮起一抹得逞的笑:“现在才知道怕啊?”
玉桑被他按在怀里,听着他说话时胸膛的震动,只觉这句话打趣多于威胁和警告。
她吸吸鼻子,声儿都嗡了:“不怕。”
不怕?太子作势要把她带过去:“不怕,那你来动手。”
玉桑拼死躲在他身前,还在嘴硬:“……脏!”
太子任由她躲藏,轻笑两声,食指抵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起,“怕脏,也是怕啊。”
这纯粹是调侃了。
玉桑扭脸躲开他的手指,没再红眼哭鼻子,只是望向太子的眼神变得复杂。
人哄好了,那边也处理的差不多了。
太子没急着把玉桑带过去,回首道:“擦干净。”
飞鹰和黑狼面面相觑,认命的把男人的衣服扯下一片,把地上的血擦得干干净净。
等太子拥着玉桑一起坐过去时,飞鹰直接扯下房中的帘帐,把男人团团裹起来。
沾染了血色的地方全挡住了。
太子屈膝搭臂,单手搂着玉桑,偏头冲她脖子吹气:“还怕?”
玉桑缩了缩脖子,眼珠轻转瞄了一眼前面的男人,他被折腾的脸色发白,看起来好可怜。
她摇摇头,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