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疼使她惜字如金,她也不辩驳,转身取来干净的澡巾与浴衣准备伺候出浴。
身后传来男人的询问:“这是伤了腰?”
是可忍孰不可忍,玉桑拽着浴袍的手猛握成拳,硬邦邦的。
你不是早晨就知道了吗?
是何等心态让你稳如老狗的把这话当问句说出来的?
她转向太子,佯装惊讶:“这都被郎君发现了?”
大约是受了太久身体折磨,玉桑连最擅长的表情管理都失控了。
努力平息时忍不住瞪大的黑瞳,写满了狰狞的味道。
像刚断奶的小兽在龇牙咧嘴的扮演地狱凶兽。
是太子从未见过的样子。
稳坐桶中的男人忽然弯唇,湿哒哒的手臂搭上桶沿,手指冲她动了动,是个召唤的意思:“其实不太能看得出来,你过来些。”
玉桑面露警惕,站着没动。
太子挑眉道:“是要我出来请你吗?”
玉桑暗暗吐气,你最好别落在我手上。
她放下浴衣与澡巾,不情不愿走到桶边。
“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