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语,默默看过去的眼神明明白白写着——我不信!
太子:“祝良娣并无恶意,你也不该那般恶语相向。”
玉桑两眼包满泪花,咬着唇扭过头去。
“殿下不必说了,此事是臣妾小肚鸡肠误会好人,臣妾明日就去向姐姐赔礼道歉,还请殿下今夜替臣妾好生安慰姐姐……”
话是息事宁人的话,可那如泉涌般的眼泪珠子和满脸的委曲求全,分明不是这个意思。
若真是恃宠而骄,太子非但不会纵容,还会将人冷着好好清醒一下。
但若以男人信誉为前提,摆事实讲道理,效果就完全不同了。
太子重诺守信,不会允许自己信誉败坏的事发生。
站在玉桑的角度,这事就是他违背誓言,同别的女子相处时,拿她的失误当笑话,结果让人借伽南香来嘲讽笑话她。她非但不能追究,还得忍气吞声主动息事宁人。
这种情况,委屈才是常理,闹都闹得有理有据。
太子向来不喜后宫纷争,可眼前人的闹法,他非但不恼怒,反而想笑。
他俯身下来,捏着她的下巴转过小脸,笑叹:“怎么这么爱面子?嗯?”
玉桑拔走下巴,坚贞的扭过脸不给他捏,“臣妾是殿下的人,一言一行都顶着东宫的颜面,即便爱面子些也是正常的!”
太子凝视她片刻,再次拨过她的脸,在她唇上轻轻一吻,声音都柔了:“孤从不违背诺言,保证没人敢笑你。”
次日,太子以恩师喜好伽南为由,将东宫所有的伽南都打包送出去了。
当祝良娣再次借伽南的事给太子上眼药时,太子竟当着外人的面,第一次对祝良娣冷了脸:“她不喜这个,你不提便是,何故一次次去自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