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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笑容逐渐玩味,听完方道:“若叫孤见到你的老师,非得治她个误人子弟之罪。”

玉桑忽闪着一双求知的眼睛盯他。

太子又是一声叹息。

他本就博学多闻,一番引经据典,又借圣贤名家的三言两语抽丝剥茧,力证了伽南与沉香的大不同处,最后盖棺定论,沉香是沉香,伽南是伽南。

其实玉桑全都知道。

她还知道,伽南香与沉香到底是不是一回事,玩香人间尚且争论不休没有定论。

加之商人逐利本性,总爱胡乱添些说法,将沉香与伽南的珍贵推高三个台阶后,也将这一争论延续至今。

玉桑一点也不在乎它们到底是不是一种东西,但这并不妨碍她作恍然状,用崇拜又钦佩的眼神望着太子:“原来如此,殿下果真博学,臣妾班门弄斧,实在汗颜。”

没有男人能抵挡女人心悦诚服的称赞。

太子伸手搂住她,点着她鼻尖道:“你啊,暴、殄、天、物。”

玉桑任由太子数落,眼珠轻转,掩藏了几丝古怪神情,也正正好被太子瞧见。

他眉头微蹙,思忖片刻,忽然想到什么,箍着她的手臂下了力道,幽幽道:“孤来之前,你是不是还以为,孤将上品香木给祝氏也就罢了,给你的不仅是次等香木,焚来还有腥气?”

玉桑面露惊讶,又很快遮掩:“我没有!殿下不要胡说!”

太子已无需她承认了,绝对是这样!

真是要被她气死了。

玉桑羞愧的低下脑袋,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殿下,今日的事可以为臣妾保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