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实在是骚。
黑灯瞎火,孤男寡女,找你总不能开黑上分吧?
时樱心里嘀嘀咕咕,眼睛飘来飘去,心想:我现在退一步,后面我肯定越想越生气,那就硬着头皮撩吧。
“有……有事的。“
时樱轻咳一声:
“上次节目上你不是露了一点纹身吗?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
蓝鹤川用深邃的眼神盯着她,默了一会才说:
“那你过来看。”
时樱怯场了,装模作样地坐在床边边上,摆了摆手:
“你弄给我看看就行了,我就是好奇,有人说是樱花,那个……我……”
她语无伦次结结巴巴的,蓝鹤川似乎叹了一口气,起身站起来,吓的她向后一仰,差点瘫到床上。
“你怕什么?”
蓝鹤川好笑地说了一句,走到床头,将吊灯关掉,只开了床头的地灯,亮度也调了下去。
原本明亮的房间,在微光中渐渐朦胧,时樱撑着手肘要坐起来,却被蓝鹤川按住肩膀,下一秒就按在柔软的床垫里面。
“想看吗?”
本就是偏低的声线,又故意压着音量,还带点气泡音,听起来简直比刚出锅的曲奇还要酥,时樱觉得整个身体都麻了,动也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