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律师了吗?我找江哥他们介绍两个?“
楚雨眠脸色苍白,眼中红血丝遍布,闻言只是握住时樱的手腕:
“陪我去见一些人。”
楚晋凯这个位置的大官,关系链上的人很多,楚雨眠从市长秘书那里问到自己,又搜索记忆想到几个,结果各位叔伯阿姨告诉她:
“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就是要动他。”
楚雨眠恨死了自己的父亲,却还是抱有一点贫瘠的希望:
“我爸……他真的犯罪了吗?“
这人是公检法系统里的高官,看着楚雨眠长大的,不忍心看侄女做无用功,只好说:
“法院说他犯法就犯了,说他没犯就没犯,你问我我只能说不知道,别钻牛角尖,常言道几个官是干净的?你们娱乐圈整人,泼了脏水扣了锅盖就行,但政圈不行,为了防止东山再起,你们最好做点心理准备。“
这基本就定音了,楚雨眠见不到楚晋凯,却还是请了律师,忙到晚上和时樱回到家里的主宅。
自从离开后时樱一次都没有回来过,如果说还有什么值得她挂念的,就是房间里那架死贵死贵的钢琴。
毕竟能卖很多钱。
家里有灯,开的很亮很亮,这是温水韵一贯的风格。
那个端庄优雅的美女艺术家,此时坐在客厅里,完全变了模样,不再那么端庄精致,一边神经质地翻找电话,一边一个个打过去求人求情。
她的秘书在小客厅打电话,在统计房产和财产,登记变卖。
“为什么要筹钱?“
楚雨眠有不好的预感,问出来的声音都是颤抖的,秘书犹豫一下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