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樱醉的不省人事,残存的微弱意识里感觉到熟悉的气味,是蓝鹤川身上那种干净冰凉又带点海风咸气的味道,莫名地有种填满生命的安全感。
不挣扎不闹腾,被双手抱住就软乎乎地窝着,甚至为了找个舒服的姿势,还拱了拱。
蓝鹤川演戏的时候抱过各样的人,但那时候没有特别的感受,甚至连感受都没有。
可是当小武把时樱扶过来,让人半躺半坐在他腿上,然后就被搂抱着进了电梯。
28楼很快就到了,没有影帝的家非常安静,蓝鹤川能把人抱回来却没办法伺候她,一个电话把楼下的岑堇叫了上来。
“怎么喝了这么多?”
岑堇不介意上来帮忙,但她思想传统,难免要责怪两句:
“什么样的应酬要让一个女孩子去喝酒?你们男的都把胃结扎了吗?”
蓝鹤川在工作之外和女性接触太少,别看他平时训时樱像训女儿一样,面对岑堇他就束手无策了:
“嫂子,你快点把洗洗,太晚了。“
岑堇和蓝鹤川也不熟,不好说太多,把时樱扶到主卧这边的浴室,刚要解扣子,她自己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笑嘻嘻地说:
“小姐姐,你要对我做什么?“
不等岑堇说话,她又咕咕嚷嚷地说:
“我不是随便的人,我要,要给哥哥解……”
岑堇哭笑不得:
“我帮你洗澡,洗好了还给你哥哥,随便你们是解还是扣。”
醉酒的人显然听不懂,红着脸红着眼抓紧自己的领口,虚张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