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委屈不去蹦迪不去喝酒,而是回家睡觉,都不需要担心不需要满世界去找,难道不乖吗?”
江青屿震惊了:“手机不是关机吗?你怎知道她回家了?”
蓝鹤川给了一个“我就是知道但我不告诉你”的眼神,继续怼:
“我还记得你十九二十岁的时候和岑堇吵架,跑游船上搓碟,岑堇满世界找你差点找疯了,你说我家小孩乖不乖?”
一个奔三的男人羞愧,伸出尔康手:
“不要提我当年背着蔷薇梗条跪地请罪的事情我们还可以做兄弟,人不少年枉风流啊,好汉不提当年勇。“
两人回到28层,出电梯就看到一双白球鞋胡乱地摆在地上,蓝鹤川笑了笑,对江青屿摆摆手:
“我说了在家就在家,你回去吧,我得去教育她重新做人,不留你吃饭。”
被无情驱逐,江青屿反将一军:
“我没地方吃饭吗?我媳妇今天做西班牙海鲜饭,好吃到没人性,你呢?教育?重新做人?是悄悄的哄人吧?“
走进电梯的时候,他还丢下一句讨嫌的话:
“你现在哄的未来是别人的媳妇,何苦呢?”
蓝鹤川:“……”
他没有反驳,不仅仅是电梯关上了来不及,还有心底的抵触,自从提出让时樱跟他,他就从未想过让她离开的可能。
别人的媳妇?
下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