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院使边给娴妃诊脉边感慨,这才是正常有孕之人的脉象,“娘娘身子康健,并无大碍。”
另一边嘉妃也是同样,乾隆颔首,吩咐道:“你们都回去吧。”
皇后也说:“明天就不用来请安了,都好好休息一下。”
安絮没迟疑,慢慢的往外走去,边走边想,俗话说得好,不聋不哑难做家翁,乾隆深谙其道,后宫是家事,大部分时候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插手。
她回去后又刷一遍牙就躺在床上睡着了,而另一边的永寿宫,乾隆和皇后离开后,高贵妃捂着抽疼的肚子,将碗里的药一饮而尽。
吴太医的一番话却一直萦绕在她耳边,“娘娘,您这胎虚弱,怕是很难保到足月。”经过这几次动胎气,别说是足月了,恐怕七个月都难。
虽然他没说完,但是言下之意贵妃明白,只是她不甘心,还是要再试试看的。
事实证明,乾隆要查什么事还是很轻松的,宫里哪有完全隐秘的事呢,这次就是查到承乾宫的总管太监身上了,他吐露出裕常在身边的宫女秋香最近行踪诡秘。
御前的太监秉承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的信条,禀告给乾隆后,得了允许将秋香绑进慎刑司,就连裕常在也被皇后的人牢牢看管起来。
慎刑司的手段可以称得上是血腥,秋香再怎么衷心也只是一届古代女子,怎么可能熬得过,进了慎刑司的第二天就招供了。
从承乾宫的一处枯井里搜出了带血的白衣,还有竹竿和黑色的假发。
自那以后裕常在就病了。
承乾宫少了许多宫人,化人厂的骨灰越积越厚。
虽然明面上乾隆用其他的理由遮掩过去了,但是暗地里并没有禁止后宫妃嫔的探查,想来也有警告的意思在。
安絮好奇的问:“秋香用的什么法子?”
玉兰回答:“是用一根竹竿串起来假发、脸和白衣,人手拿着竹竿躲在阴影里,有点像皮影戏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