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瀚大笑起来,突然一把捏住了童亦臻的下巴,向上抬起,“大嫂,简家的家规你难道忘了吗?别到时去了佛堂受罚,你再怨恨我。”
童亦臻握住简瀚的手腕,试图让对方放开自己的下巴,可他越是用力拉扯对方的手腕,对方的手指也就越是用力,下巴好像会被捏碎,疼得几近麻木。
简瀚的话让童亦臻感觉膝盖发软,那在佛堂里跪着几天的经历闪过脑海,童亦臻吞咽了一下,干涩的喉咙几乎发不出声音。
“我其实是不想告密的,被我妈,也就是你的婆婆知道了,你受罚也就算了,把她气病了,我做儿子的于心不忍。”简瀚说着放开了童亦臻的下巴,在他的脸颊上拍了拍。
童亦臻咬牙忍耐着,最后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你究竟想怎样?”
“先把你那些不该拥有的钱拿出来,简家的家规你是知道的,你是简家的人,简家没有给你一分钱,你便一分钱都不该有。”简瀚说着手指从童亦臻的脸上滑到脖子,再一路下滑,最后摸上了童亦臻腰上的校服口袋。
童亦臻惊唿一声抓住简瀚的手,瞪眼道:“你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没收你不该有的赃款。”简瀚说着要甩开童亦臻的手,童亦臻却突然来了力气,用力甩开对方摸过来的手,“你别碰我,我没有钱了,刚刚给出去的服务费就是我所有的钱。”
“是吗?所有的钱吗?怎么这么巧,正好给出去的就是你身上所有的钱了?”简瀚明显的质疑语气,让童亦臻气得直喘粗气。
“信不信随你!”童亦臻愤愤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