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哥儿……”鷱
里间卧房内,黄花梨大床上,元春身上仅一件“凤穿牡丹”的菱形抹腹,像猫儿一样倚在贾蕴怀里,任由贾蕴一只手在她怀中作怪,轻轻的唤了声。
贾蕴眯着眼睛回味,听到元春的声音,“嗯”了声,问道:“怎么了?”
瞧见贾蕴懒散的模样,元春心里不由的啐了起来,先前龙精虎猛的,恨不得吃人一般,精神足着哩,现在倒是敷衍起来!!!!
将贾蕴作怪的手按在身前,防止贾蕴的不规矩后,开口道:“蕴哥儿,我有事问你,你要老实告诉我,切不可哄我。”
贾蕴不以为意,敷衍道:“我心里一直记挂着你哩!!!!”
“呸什么人啊,你这话就是哄人。”元春啐了一声,似贾蕴这般敷衍,当哪个听不出来。
贾蕴睁眼看着元春,见元春羞恼起来,不由的“呵呵”一笑,旋即将元春的小手儿握住,开口道:“这话可不假,我若是心里不记挂你,怎么会来寻你。”鷱
元春闻言挑了挑好看的秀眉,没好气的说道:“哼,你这是记挂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记挂”
说着,元春羞红着脸说不下去,而贾蕴一脸戏谑的看着语噎的元春,补充道:“记挂你的身子?”
听见贾蕴一言戳破,元春当即就恼羞成怒,不管春光乍现,起身举着小拳拳就砸了下来,不过到底元春心里还是紧着贾蕴的,小拳拳也没什么威力,贾蕴就任由她了。
许是觉着锤了几下缓了气,又或者是舍不得下手,元春便住了手,不过瞧着贾蕴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她心里又恼不过,嗔道:“你现在倒是享受了,独占三房娇妻不说,身边还有不少丫鬟,说不着哪日你烦了,也不晓得把我忘哪去了。”
听着元春略显醋味的话语,贾蕴嘴角上扬,以往这元春素来端庄守礼,对于与贾蕴不清不楚的事情介怀的很,不过日子长了,元春也就渐渐开解过来,性子也软腻了,到底水乳交融的多了,感情愈发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