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这般说的?”阑
贾赦院落,铺着羊毛地毯的花厅中,贾赦听完贾琏的禀告,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贾琏瞧见贾赦的神色,心下不妙,小心的回道:“孩儿不敢欺瞒父亲,那贾蕴确实是说京营之职他无权任命。”
贾赦听到贾琏的话,不满道:“他堂堂京营节度使,连个京营官职都任命不了?”
对于贾蕴的地位来说,任命个官职根本就不是事,贾蕴这般说,无非就是拒绝。
贾琏自然也知道贾蕴的意思,不过他不照实来说,倒霉的不就是自己,所以贾琏说完之后便沉默不语。
贾赦眼神变换,沉吟片刻后,开口问道:“你有没有说是我推荐的人选?”
贾琏闻言点头道:“回父亲,孩儿说了那孙绍祖是您推荐的,只是贾蕴说京营的事情他自有安排,那孙绍祖算什么东西,之后就甩袖离去,那贾蕴的脾性父亲也是知道,惯是嚣张跋扈,孩儿也没有办法啊!!!”阑
对于此事,贾琏想的很明白,反正什么都推给贾蕴,毕竟贾蕴在贾府行事素来是骄横的,他也没说假话,只希望贾赦不要过于迁怒自己。
听得这话,贾赦当即冷哼一声,拍了拍小几,震动得其上盏碟乱起,怒道:“放他娘的狗臭屁。”
若是仅仅是驳了贾琏的面子那也就算了,可是贾琏都言明孙绍祖是自己推荐的,可是贾蕴连这点情面也不讲?不说自己是西府承爵人,爵位上比贾蕴高,就是五服之亲也不该一点情面也不讲,真是不识抬举。
贾琏见贾赦猛拍几案,吓的身体一激灵,生怕受到牵连。
这时,贾赦身旁的秋桐挺了挺娇小玲珑的琼鼻,上前嫣然一笑道:“老爷,何必生这般大的气,气坏身子就不好了。……”
若是平常,贾赦听见身边美人的轻声细语指定平复下来,可现在贾赦正在气头上,哪里会听一个侍妾的话语,恼怒的贾赦猛地甩了秋桐一巴掌,训斥道:“你知道什么,滚一边去。”
秋桐捂着红肿的脸颊,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却不敢多言语,作为侍妾,什么时候轮得到她说话。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