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藩垂着脑袋,依旧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贾蕴见状开口道:“你也不用着急,毕竟你经验不足,玩不转他们这些资历老的人,我告诉你,对付他们,你不要循规蹈矩的,什么官场规则的都不用理会,按自己的想法去做便是,别人要弯着走,你就蹚直了走,去他娘的狗屁规矩。”
相对于曾国藩,其实贾蕴也没好到哪里去,可是贾蕴没那么死板,不按照套路走,反正上面有崇明帝,看得不爽的就跟他干,干不过的就找崇明帝求援。
拱卫司的冯邦宁和京营的冯疾这两父子不就是这样被贾蕴干掉的。
在贾蕴看来,这曾国藩就是放不下脸皮,觉得干的不好就是对不起贾蕴的器重。
听见贾蕴的话,曾国藩抿了抿唇,低声道:“属下明白了,请驸马爷放心。”
贾蕴闻言看了看曾国藩,以他对曾国藩的了解,估计手段也不会硬起来,不过这也没关系,柔和的手段也不是一无是处,京营尚且安定,暂时可动可不动,既如此,那也可以慢慢来,于是贾蕴开口道:点了点头,道:“好了,你按自己的方法去办,本驸马不看过程,只看结果。”
“是。”曾国藩领命退了下去,而贾蕴也从虎皮交椅上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喃喃道:“这时候也不早了,该回去了。”
随即贾蕴迈步离开大帐,策马向着国公府而去,行至宁国公府,贾蕴把马交给下人后便直接走了进去。
“爷回来了。”一身素色棉裙,身着红色袄甲的柳五二福身行礼道。
贾蕴见状点了点头,开口道:“今儿个是你这小蹄子当差啊,鸳鸯她们人呢?”
柳五儿回道:“鸳鸯姐姐她们去缀锦楼那儿帮忙去了。”
贾蕴闻言笑道:“怎么,你没去一块玩?”
柳五儿近前接过贾蕴脱下来的袄子,回道:“奴婢若是也去了,爷回来不是身边没人伺候了,今儿个是二姑娘的生辰,鸳鸯姐姐晓得爷今儿个会早些回来,特意让奴婢候着爷呢!!!”
贾蕴闻言轻笑一声,这鸳鸯,办事愈发仔细起来,也是,她本就是个细心之人,跟在贾蕴身边的日子也不短了,哪里还会摸不准贾蕴的习性。
将贾蕴的大袄放好后,五儿开口问道:“爷,宽松的衣裳准备好了,您是先沐浴还是更衣。”
回府便换衣裳,这是贾蕴的习惯,可是沐浴这件事得看贾蕴如何安排,所以五儿才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