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元春因为身份关系,故而每回都会做好措施,要是有了,这大姑姑不得慌成什么样,他们的关系只能是偷偷摸摸的,还别说,挺有刺激感的。
剩下的就只有鸳鸯了,对于鸳鸯这个成熟女性,贾蕴可不是吃素的,兴致来了的时候他可没做什么措施,怎么舒畅怎么来,按理来说,都多少回了,肚子也该有点动静才是,如今什么状况都没有,难不成自个身子出了什么问题不曾?
依贾蕴的猜测,估摸着鸳鸯背着自己做了什么。
果不其然,鸳鸯听着避子汤后神色顿了顿,垂下眸不言语起来,早先贾蕴就吩咐过鸳鸯不能喝这种东西,可这事不能由着贾蕴胡来,府里正经的奶奶还没动静呢,要想一辈子安生,该守的规矩就的守,马虎不得,若是只图一时爽快,后果难料。
贾蕴见状心中了然,开口道:“爷还说是不是爷的问题,莫不是生不出儿子来,敢情是你这小蹄子背后使坏。”
鸳鸯闻言忙道:“爷身体好着呢,怎么可能有问题。”
说着,鸳鸯不自觉地熏红起来,身体好不好的,鸳鸯难道能不清楚?自家这位爷兴致来的时候,可把她折腾的半死,次日都早起不得。
贾蕴看了鸳鸯一眼,招呼道:“过来。”
鸳鸯闻言心情忐忑地移步近前,紧接着贾蕴又吩咐道:“转过身去。”
虽然不晓得贾蕴是什么意思,不过主子吩咐了,鸳鸯也只好转过身,刚转过身,鸳鸯浑圆的臀部便挨了一记,疼的鸳鸯不由地叫唤了一声。
“该死的小蹄子,就你想的多,爷心里没主见不是,那种东西容易坏身子,你喝个什么劲,不知所谓,就算有了,生下来不就是了,爷的儿子,旁人还敢委屈了不曾。”
贾蕴又不是贾珍那种人,视庶子如无物,在贾蕴看来,都是自己的血脉,焉能轻待了?
不过话虽这般说,可实际上在大乾朝里,庶子的身份大多都是不上席面的,像贾蕴这种碰上混账的老爹的,那就连奴才还不如。
鸳鸯捂了捂受到重击的臀部,委屈道:“爷对奴婢们好,咱们做奴婢地更该谨守本份。”
虽然讲究“母凭子贵”,一旦生了儿子,对于她们这种丫鬟来说那就是一步登天,身份就成了主子,不过这也得看主子们的态度,若是不重视,其实什么都是虚的,鸳鸯在贾母身边服侍那么久,这么浅显的道理鸳鸯能不明白?
最为主要的是现在贾蕴还没有子嗣,一旦她生了儿子,那就是庶长子,庶长子这个身份有时候比庶子这个身份还尴尬,若是主母计较,庶长子可不好过,说不得处处受针对,便是自己也不会好过。
贾蕴闻言摇了摇头,倒也没在计较,这是丫鬟的生存法则之一,其实贾蕴身边的丫鬟已经生活的比旁人家的好上不知道多少,一般而言,丫鬟就是私人财产,能将她们当人看的寥寥无几,想用之时就用,嫌弃了打发出府就是良善之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