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失去任何一位亲人。
余之舟一点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扯着嘴角说:“总要有人去当英雄,我在那儿,不能冷眼旁观。”
“就是可惜了,给你的第一份礼物烧在了里面……”
余之舟特意让藏区的孩子给余听录制了一个庆祝视频,很有纪念意义,结果就发生了那档子事。
不过余之舟在这些经历中找到了更深层的目标。
最初选择出道是想把自己的想法通过歌声传达给世界;如今,他更想做些实质性的事。
“别告诉姐啊。”余之舟叮嘱一番,“省的她唠叨。”
“就算我不说,新闻也会说。”
“不会,我当时烧的灰头土脸,谁能认出来。”
余之舟对此颇有自信。
进藏前他是ol哥;进藏后他是土哥,别说粉丝狗仔,半夜起床他都要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一跳。
所以问题不大。
两人说话间晏辞已经从浴室出来。
他用肥皂水清洗了鼻腔,虽然血不再流,鼻子却高高肿起,还泛着一片青紫,给那精致清冷的眉眼大打折扣。
余听顾不得和余之舟谈话,急忙起身过去,关切询问:“晏辞,你好些没?”
“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