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闻闻,好像比谢无歧喝的那个醉花荫还要香。
四下无人,沈黛便在旁边石桌座下,抱着小酒坛谨慎地抿了一小口。
嗯……
没尝出什么味道。
沈黛做贼心虚地四周看了看,又再喝了一口。
……真的很好喝。
就像宫泠月说的那样,喝了欢喜酿,她看花开心,看落叶也开心,就连看地上的蚂蚁搬家都看得津津有味,看得脖子酸了又准备昂起头看看头顶的云——
“黛黛,你在这里做什么?”
江临渊远远就看见了沈黛的背影。
她没什么形象地蹲在地上,从背后看上去像个玩泥巴的小孩子,但沈黛从小就不玩泥巴,比一般的小孩子都要懂事。
她此刻昂着头眼神涣散地看着他,江临渊才意识到她似乎是喝醉了。
“谁给你的酒?”江临渊又皱起眉头,语气不自觉地像在训人,“谢无歧还是方应许?你才多大,他们给你酒喝也不看着你?”
沈黛不觉得自己醉了,她只是看人有点重影。
于是她竖起食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
“二师兄,别告诉师尊,师尊要是生气,我害怕。”
江临渊听了她的称呼,默了半响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