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身上清爽了些,嘶哑的啊了两声,程轼咧嘴笑道“饿了吧,我去弄吃的。”
把婴儿放在床上,便转身离开,不一会端着碗回来了。
林羽皱眉,那么快,是什么东西?
过去一看,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擦,是血!
程轼怪异地笑着,“快喝,小宝贝,这兔子现宰的,可新鲜的。”
将碗抵在婴儿的嘴巴上,林羽怎么也阻止不了,从出生就没有吃过东西的婴儿本能张开嘴,吮吸。
很快,一碗血便见了底,程轼满意地笑了,“真是听话的小家伙!”
说完便端着碗离开。
林羽走到婴儿身边,看着他喝饱沉睡的模样,不禁心酸,难怪他以为婴儿是喝血的,难怪他会杀了张家一伙人。
每天早晚,程轼便端着动物的血喂他,毒谷的动物是有毒的。
也许正是这个原因,婴儿的头发逐渐变白,直至生长出来的头发也是白色。
学会走路的婴儿,不,该叫萧岄了,每天颤颤巍巍跟程轼学着制毒制药,吃些程轼配制的毒药。
萧岄疼得在地上打滚,冷汗直冒,疼得十根指甲在地上抓挠皆撇断,疼得把头狠狠地撞向地面,想晕过去…
时间就这样在疼痛中消逝,八岁的少年被狠狠地扇倒在地面,将近六十的程轼,轻蔑地看着他“就你这毒,还想搞死老子,杂、种!”
萧岄阴毒的眼神看着他,程轼往他踹了一脚,“你这眼睛真恶心!”
说完转身晃悠悠地离开,少年面色阴暗,捂着肚子,蜷着身子朝着外面的小破屋走去,那便是他的住处!
林羽这些年看着萧岄被程轼折磨,殴打。难受,心疼却丝毫没有办法。
她试着出去,仿若有屏障般,不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