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过去了,当年一腔热血的东北汉子史良可能早已习惯了四川这样的风气,他已经被川化了。

散席的时候我也喝得有点头大,起身跟咪咪道别,咪咪说:“感谢姐姐的烧烤哈,改天有用得着妹妹的地方尽管开口。”我说行,心里估算着你除了能帮我喝几口还能帮我什么。

回家后我就文思泉涌,洋洋洒洒写了几千字的稿子。

不知道谁提议搞同学聚会,某一天下班,林佳对着还埋头苦干的我说:“漫漫,周末同学聚会,大伙叫我通知你!”我说“哦”,然后继续低头工作。

林佳并不离去,我又抬头,看她眼神复杂,流光溢彩,她问:“你去吗?”

我脱口而出,“去!”

两天后,我翻箱倒柜,扯出皱巴巴的短裙,往身上一套,发现瘦了,然后火速下楼就近买了条新的。看着镜子里妖孽横生的媚态,我抽风似地冷笑。

我打电话叫方扬送我去。

那一天阳光前所未有的明媚,我在车里也被照得一身汗,方扬车里的冷气坏了,他说:“我尽快修好,免得你热。”

看到杨小霞,史良果然陪在她身边。

我处变不惊地走过去,并不招呼杨小霞,和那些快要变得陌生的一张张面孔寒暄,然后才说:“好啊,小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