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客气的说,现在如果他放弃自己信息素研究学这门专业的话,就是在开一个心理医生诊所,也是绰绰有余的。
真该收两份钱的。
然后他终于听到了项蕴舟来这之后的第一句话:“我有一个朋友。他只能被另外一个人的信息素所吸引。会不受控制的,想要拥抱占有,这种情绪正常吗?”
许言的眼镜片泛过一阵波光:哎呀!这小子莫非情窦初开了?!
他压根就不信那所谓的有一个朋友这样的话。
众所周知,如果你有一个朋友,那这个朋友一定就是你。
听听这话,他被一个人的信息素吸引——想要去占有。
这样的情况很是不正常呀!
他忍不住接着问:“能不能说说具体情况?对方是什么性别?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具体的反映如何?都出现了什么症状?你交代的信息越完全,我才能得出有效判断。”
然而他八卦的耳朵已经竖起来了,却敏感的感觉到,项蕴舟仿佛对这个话题已经失去了兴趣。
或者说他在懊恼着自己会把这样的话说出口。
出现了十分强烈的排斥警戒反应。
像是每一个圈占地盘的alpha一样,痛恨着自己的伴侣被别人窥视。
最有意思的是,他好像并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反应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