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义紧紧的握住雨木的手,担忧而紧张的表情挥之不去。
老莫看不出情绪的问,方义能好不能?
方义的事,他什么也不知道,问到后来,全摸清了才有点凄凉的总结说,就知道断不了根了。
老莫开的是一辆改造过的吉普车,外面看来一如普通吉普,却挂了个白晃晃的军牌。
老莫熟练的驾驶着这辆吉普,带他们到了一座城中村别墅区。这一带,雨木不是很熟,但有印象。她自己也是失忆中的一员呢。
路上,老莫冷不丁的说了句,现代人压力大,得这病的挺多,别往心里去,活着就好。
最后那句,说得很怪异,隐约间好像在哪里听到过。雨木也没细想。
车停在一幢别墅前,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别墅的车棚倒是用藤类植物好好的遮蔽着。
她牵着方义还未松开的手,一块随老莫进了门,才发现什么是阴阳两隔。
门外白色的大门,和门内客堂里摆放的灵堂画像格格不入,在门外根本看不出是这样一个天地在里面。
那张灵堂画上的人,她看了又看,像极了她熟悉的一个人。
她回转头看向瘦削的大孩子,那画像分明就是他。
而董方义清澈如孩童般的眼神里,除了紧紧跟着雨木以外,什么也没有。
老莫说了句,那是他母亲。雨木也就明白了不少。
别墅明显打扫得异常洁净。
老莫向灵台上的菊花轻轻扶了扶拜了一下,引着雨木二人也一块作了揖,算是谨见。
一切都在静默中进行。
方义也很配合,似乎那样的气氛就应当做那些,自然而然。
便在前面示意雨木他们随着右手边的楼梯抬阶而上。
做这些其实和雨木无甚关系的事。她更关心,方义当时让自己联系到这个神秘的男人的原因。
老莫也不含糊,直接了当的安顿他们:你们往后就住这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