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淡的路灯下,他浓密的捷毛似乎沾了点露水,耸耸鼻子说:“好疼”
“我看看哪儿摔着了?”雨木上上下下检查,拍打着他刚才出门换的白色上衣,厚厚的牛仔裤应该可以帮他挡一些皮外伤,不知他是不是磕到膝盖骨。
方义就那么乖乖的让雨木关注,孩子气的嘟着嘴,却不吱声。
雨木看了又看,没什么发现,便要拉他站起来,打算回家。
真不知他为什么总是喜欢那些纯净的颜色,屋子没怎么收拾,他的衣服倒是换得勤。
“不”他突然说,眼睛吧吧的睁得老大。
“不早了”雨木还惦记着他曾经留下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现在他倒可以心安理得的当小孩,自己却不得不因为理智而稳定的身体状况甚至感谢他救自己的一命的恩情,而努力照着他的计划干活。
难道真的因为一句,你的命是我的,而要承担所有责任吗?
胡思乱想着,小小的方义任是娇气的不起身。
“疼”他又说。
“哪儿疼啊?”雨木奇怪的问,明明只是摔了一跤罢了。
“背我”他明亮的大眼满是赌气似的盯着雨木。
雨木头疼,没有与儿童相处的经验啊,而且还是这么大的。
来吧的眼神刚一传达,方义就很灵便的从地上踪上她的后背,紧紧的。
沉得可以将她从地表面压入地心的力量,使她喘不过气来,更别提行出百米远。
“别抱这么紧啊,我还要呼吸呢”雨木歪头看背上的大怪兽。是的就是个怪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