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别以为仗着他娘是律法界有名的人,就有资格和我对着干!”这口气,听得董方义也微微严肃起来。
“帮我明天约古捷,都怎么管儿子的。嗯就这样!”冯总挂了电话。
一整天,他们钓鱼的气氛都沉沉的,虽然阳光明媚。
午餐也是默默的氛围里吃的日本寿司卷。
到了晚上,该回家了,冯总也没钓到多少鱼。便说要去哪儿哪儿有名的地方吃活鱼。
董方义礼貌谢过,婉转表达不想去,便和雨木一块与冯总分了手。
出来时,董方义快速的恢复了冷漠的神情:“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啊,你哥说让我打的报销哇”雨木美美的跟着董方义到那辆有些眼熟的银色跑车前。
“那你怎么回去?”他突然回头问她。
雨木愣了,啊,这,她怏怏的想指那辆跑车,又收回手。董方正说,他弟弟肯定会开车过来,回家正好可以搭他的便车,现下看来董方义是想甩下她了。
这个连小命都属于自己的小子,竟然可以凭着间隙性失忆症,将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笔勾销。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吞吞吐吐的说:“要不,我还打车回去”
他冷淡说了一声:“好”便径自开着车,绝尘而去。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天色渐晚,肚子咕咕叫。雨木掏手机,想给张其打电话,又怕他笑话自己。可现在哪里可以帮到自己呢。
她犹豫着,向来时的方向走。凭着记忆寻那刚来时看到过的乡村车站。
可是,如果一天只有少数的几个班次,就不知道是否还能遇到最后一班车了吧。
她又前后看看,干净的沥青路,蜿蜒的无头无尾。她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