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琢磨了半天才吭哧着说:“人多啊…我家,我爸,我妈,楼上的张阿姨,隔壁的徐教授都是好好的人”。他家大得可以吓死鬼了,太没人气,哪像雨木家楼上楼下的学者教师们,经常会组织的些旅游外出活动。要把间隙性失忆和抑郁症赶走,应该多接触些社会人士的吧。她一厢情愿的想。
“大街上人也蛮多的”他冷淡的说。
“大街上都是不认识的人啊,我家不是啊”这次她反应快了些。
“我连你都才认识,怎么还得去认识他们?!”呛得背后站立的雨木无语,他还故意将喝空了的15l塑料可乐瓶飞越过雨木的头顶,后拋进放在门口的垃圾筒,没有回头。
只听一堆塑料瓶被击中后,咕咚咕咚沉闷的从早已过盛的垃圾堆中散开去,滚了一地。
自从经过第一次与董方义的整房大赛,她再也不干收拾他们屋子的事了。
陈教授都说一切要顺其自然,他喜欢怎样,都是一种内心的表达,不要去阻止。
不知是不是出于礼貌,第二次再到他家来的时候,董方义竟奇异的没有将整个屋子弄得乱七八糟,仅仅是他自己的那个窝一如继往,其他的地方,似乎被好好整理过了。
回头,冷雨木和董方正说到这事,他也有点开怀:“我家新请的家政,一周来二次。看来他受你影响还真有些改变。”眼里闪现出雨木没有察觉的暗自得意。
“不过,你别着急,他单独呆久了,能够接受你已经很大进步了”董方正在一次晚餐桌上和雨木说。
“真太感谢你”他感慨的说,温柔的语调,简直就像是在对情人表白。
说得雨木,心里暗喜,面上发红。
现在好了,算是解决了麻烦之一,顶多向父母汇报一下,她看望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