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她不知是身体里积存的快|感叫她崩溃,还是他的话叫她感动,泪眼朦胧,潸然泪下,两条纤细的手臂紧紧缠着他的颈。
他反客为主,薄唇狠狠的碾压她的唇,身体里的硬物再一次席卷着毁天灭地之势,将她包围。
连着做了几次,她昏昏然的,一副欲睡要睡的模样。
他像是有使不完劲的,又在她的体内爆|发了一次,一阵冗长的快|感渐渐平歇,他打横抱起身上半昏的人儿,一边朝室内走着,一边爱|怜的轻吻她的唇,又贴心的替她洗好了澡,放到上,拥着她入眠。
鸳鸯交颈,恩爱缠|绵。
……
……
翌日,酒店的房间被布置成了喜庆的新房。
许念第二次正式的穿上了婚纱,并不是宫家的那件婚纱,而是宫澈瞒着她,在出发来新西兰之前,在法国订做的一套婚纱礼服。
她身体的每一处,她的尺寸,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因此,婚纱直接空运来奥克兰,现在穿在她的身上。
抹胸式的白色丝稠婚纱,长至三米的裙摆,她莹白精致的双肩坦|露,锁骨精致而迷人,优美的天鹅颈往上看,是一张漂亮夺目的小脸,她那双漆黑的眼瞳仿佛闪烁着星光,一头乌黑的长发自然垂落,头顶带了一个镶着碎钻的皇冠,透明的头纱缓缓垂落,遮住了她的额头,眼睛,整张小脸。
许念握着花束的双手不禁握紧,刚才的那个动作,真的令她有种古时候的女人出嫁前,盖上红盖头的感觉。
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