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宫澈顿时觉得自己失去了生的意义,身体软了下来,全部靠在病上,仰头看着天花板,默默将苦逼的男儿泪往肚子流。
“起来啦,把身体擦了再睡。”许念拧了一把毛巾,站着边,居高临下的推了两下。
他一动不动的,意有所指的说:“它已经起来了……”
“我说你这个人,没说它!”她气闷,加大了音量,有点像吼了。
宫澈哀怨的看着她,然后心不甘情不愿的,慢慢地动了动,许念在一旁帮扶,让他坐了起来。
她一颗颗的解开他上|身那件病号服的钮扣,低垂的小脸满是认真,羞涩不再。
“老婆……”
“嗯?”
宫澈被她一声“嗯”真真是弄到心痒难耐,一种温情的细水长流的热|流在两人间流淌,他有些贪念的,闻着她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体|香,嗓音粗|嘎的说道:“你刚才说你没戴睡衣过来?那你今晚准备怎么睡?”
温热的毛巾正擦着他的肩,许念顿了动作,看了他一眼,回应道:“穿着身上这衣服睡啊,就一晚,又没什么的。”
“会睡的不舒服……”宫澈说:“把衣服脱了睡,我不碰你。”
“呵呵……”许念假笑了两声,看着他,特认真的说:“我信你才怪了!”
“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