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你先躺下来,累了就睡,我去洗一下脸,今天也没带睡衣过来,明早我回家去拿些生活用品过来。”许念自顾自的说着,抬手把绑着头发的发带扯了下来,一头青丝像瀑布一样散落,直直的垂于腰际。
她往病房里配套的卫生间走去,一步一动,那曼妙的身姿,看的病上靠仰躺的宫澈,眼眸间都染起了火焰。
喉头有些不自在的上下滑动,他看到她关了那扇玻璃门,淅沥的水声响了起来,脑海里不禁浮起来了这样的问题,她是在洗脸么,还是在擦洗身体?
“该死……”陡然的,宫澈一声低咒,微仰了脑袋,朝自己的腿间看了一眼。
那里正高高的,支了一顶小帐逢,所以说,饱|暖|思|淫|yu,他的脑子一想象她的身子,便忍不住想要。
“怎么了?”许念的耳朵尖的很,听到他在骂人,三下两除二的,赶紧洗了脸。
从卫生间出来时,她的手上端着一盆温水,想着他躺在icu的病房里那么几天,身体需要好好的擦洗一下,因为他那个人,一醒来就犯王子病,什么洁|癖的习惯都来了。
结果,刚靠近病,她看到了他腿间的异样,两抹红云迅速的蔓上了脸颊,羞恼的眼神瞪向他,却有种说不上来的柚|惑。
“老婆……”宫澈可怜兮兮的叫道。
许念杏眸一瞪,恶狠狠的说:“你想都别想,没出院之前你最好都老实点!”
“……”
闻言,宫澈顿时觉得自己失去了生的意义,身体软了下来,全部靠在病上,仰头看着天花板,默默将苦逼的男儿泪往肚子流。
“起来啦,把身体擦了再睡。”许念拧了一把毛巾,站着边,居高临下的推了两下。
他一动不动的,意有所指的说:“它已经起来了……”
“我说你这个人,没说它!”她气闷,加大了音量,有点像吼了。
宫澈哀怨的看着她,然后心不甘情不愿的,慢慢地动了动,许念在一旁帮扶,让他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