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不松,她就不松,凭什么你丫的让我难过的整晚夜不能寐,你却跟个没事人似的,反正他碍于爷爷,不敢真的跟她动手,她就是要替自己出了这几天的一口鸟气,手废了就废了,她不心疼。
心里虽然念念有词,可再坚持了没有十秒,她就假装血腥味太浓,她嫌弃的一把推开了他。
“我要换只手咬!”许念这么说着。
宫澈的额角滑下三根黑线,他苦笑着说:“老婆,能不能下次咬?”
“……下次我要咬两口。”许念勉强答应了,偷偷看了眼他还在流血的手臂,冷漠道:“不包扎好伤口,不准抱小心儿。”
说完,她迈步欲离,下一秒,她的右手被他紧紧的扣住。
许念侧眸,朝他投去一记‘还没咬够’的眼神。
“小心儿刚刚被我哄睡着了,没那么快醒。”宫澈剑眉微挑,说道:“我的手是你咬伤口,让你包扎一下不过份吧?”
“凭什么……”许念气愤,她疯了才会任他使唤。
宫澈叫道:“宫太太……”
墨黑深邃的眼眸分明传递出警告的意思。
“……”许念英雄气短,和他的墨眸对视不超过三分钟,便败下了阵来,咬牙道:“出去,在这里怎么包扎!”
“就在这里,去外面要是心儿醒了,见到血不好。”宫澈笑了笑,手上的疼痛淡去了些许,他开着玩笑道:“幸好是小心儿还小,要是她像小念一样大,肯定会猜想爸爸好弱哦,竟然被妈妈家|暴了。”
“暴你妹!”
又听到她骂了句脏话,宫澈目光泛凉,开口道:“我说过不许你骂脏话的,一个女人说脏话张口就来,成什么样子!”
“我说脏话怎么了?碍着谁了我?老娘我都嫁给你了,又生儿子又生女儿的,两个小家伙都随了你的姓,我啥也没落好,感情到现在我连说话的权利也要被剥夺了么?宫澈,你丫的能不能别这么多的规矩,我又不偷人不给你戴绿|帽|子,你至于连我说话也要管着么!”许念气势汹汹,俨然就是鸡蛋里挑骨头,明明她之前还很欣然接受他的“管教”,可现在,宫澈说她一句,她要回敬十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