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口血涌上喉间,掰开他放在腰间的手掌,嘴里愤愤然的骂道:“宫澈,我跟你实在没办法处了……”
宫澈轻易的捞回她妄想逃开的身子,从身后靠近她,咬着她的莹白耳珠,低沉的嗓音充满了威胁意味。
“你想逃到哪里去?”
许念挣扎,随口哼唧了一句:“我要逃到一个你找也找不到的地方去。”
话音一落腔,她发出一声痛叫,该死的男人,竟然咬的这么狠。
“你敢!”他恶狠狠的抛出两个字。
“我不敢我不敢,你手快点松开……我快被你弄的窒息了。”她苦着小脸求饶,该死的,为什么每次事态发展到最后,她都成了苦逼的那一个呢,太郁闷了。
宫澈狠狠的掰转过她的身体,墨沉的眼眸死死盯着她,一字一顿的咬牙警告。
“以后再敢说这种说,看我怎么治你!”
许念失笑,不过一句话而已,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紧张了?
不过,她面上还是乖乖点头,说好,她再也不敢了。
夜深了,两人又厮|磨了一会儿,方才睡下。
睡意正浓时,前一刻还昏睡着的宫澈蓦地坐起,望着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额头上的冷汗一层层的冒出,泅透了身上的睡衣。
他的手有些发颤,抱起睡的正香的小女人,埋在她的耳边,唇色苍白的薄唇张开,切齿的低喃道:“许念,你要是再敢逃,我一定不会再给你第二次原谅的机会!”
“嗯……”她也不知道听清楚了没有,模糊的溢了声,之后再无反应。
她没有经历过,又怎么懂得他心里的那种丧失过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