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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剑眉一蹙,他忽然想起了什么……

“每次晚上我要你的时候,你都会哭得跟什么似的,该不会,是在借机发泄情绪?”他这么猜测,知道答案八|九不离十,表示十分的苦笑不得。

许念眼神飘忽,过了三秒,又强装理直气壮,挺脖子昂下巴,破罐子破摔道:“是又怎样?”

“没怎样。”只是他觉得无语罢了。

“我当时也不是不想求饶,只不过那时候刚嫁进来,想着爷爷可能是在给我下马威树立威信啊什么的,而且我看那些电视里不是都在演,越有钱的人脾气越怪作风越大爷么?然后就一直催眠自己,就当自己遇到了一个大爷,我忍我忍我再忍,然后忍着忍着爷爷就没再折腾我了,表示我首战告捷了你你知道么!爷爷毕竟是前浪了,哪能斗得过我这后浪,哈哈哈……”

宫澈瞧着她沉浸在自己“威风凛凛”的往事中,笑的嚣张的得瑟样,冷不妨的开口,还原了事情真相。

“是因为我受不了每次我一到兴起的时候,你就睡得跟只猪一样,才让爷爷停止的,你当真以为他的耐心就那短短的一个月?想法真是单纯啊。”

“呃……咳咳……”真相来得太突然,她杯具的呛到了。

然后,猛地一扑,跳到他的身上,双手掐他的脖子死命的摇晃,嘴里骂咧不止。

“宫澈,你妹的!不救就算了,救了我居然还是为了你晚上的福利,我掐死你,掐死你算了,为我报仇雪恨!”

宫澈反手一抓,轻轻松松的制伏她,反压在身下。

“我可以请求另一种死法么?”他扯出一记妖孽的笑,俯下身,薄唇紧贴着她的耳,热气倾吐:“比如说:牡丹花下死。”

许念一脚踢过去,一字经紧跟而至:“滚——”这气势,颇有点气震山河的影子。

“我起码要在英国留一个星期……”宫澈眸光幽邃的盯着她,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又是得七天禁荤,而且还是明天的航班,今晚不要补充七天的“能量”,他怎么忍过七天寒冬?!

“英国满大街金发碧眼的o女人,你可以找她们啊,反正我远在千里,又管不了你。”许念挑挑眉,故意气道。

“你再说一遍。”他阴恻恻的笑露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