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宫澈手上的伤口,红肿发炎,他一看,便知道他的伤口经过冷水的浸泡,不由的挑高了眉,开口道:“刚才听康伯说,他的手是昨晚伤的,你和他睡一,怎么会不知道?”
许念语塞,神情阴霾。
“一个想死,一个又不想管,回去了,老子继续睡觉去。”周翊语气薄凉,转身欲离。
宫凌眼明手快的拉住他,咬牙道:“少睡会能死不能,快点处理一下宫澈的伤口。”
“能。”周翊完全不鸟宫凌。
“周翊,我以后会多注意的,你别不管他。”许念拦在周翊的身前,皱着眉,一脸‘是我错了,我罪孽深重’的扭曲表情,着急保证。
周翊沉静如水的目光,盯的她头皮发麻。
他没吃豹子胆,不敢趁着宫澈生病的时候挑战他的底线,不然宫澈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活剥了他的皮。
悻悻然的转过身,手麻脚利的替宫澈处理伤口,缠好纱布后,他指使许念把温度计塞到宫澈的腋下,忽略旁边宫凌锋厉的眼神。
许念不疑有他,乖乖照做。
此时宫澈又再度陷入昏迷,像个木偶一样任她摆布。
“他这里……是什么时候受的伤?”许念指着他左肩胛下的伤痕处,疑惑不解的视线投向周翊。
周翊露出冷笑,一瞥身旁的宫凌,语气阴腔怪调:“三天三夜没有阖眼,开着车子去机场的路上,和三辆车子撞在一起,捡回来了一条命,那道疤三年五载的别想消掉。”
许念全身惊出冷汗,下意识的抓紧宫澈的肩膀。
反之宫凌,则是握紧了手,身体绷的紧直。
似是无法忍受周翊眼神里散发出的敌意,他默不吭声,急惊风似的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