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聂宗在大堂里等啊等,从中午一直等到了晚上也没有见到贺恒的影子。

一问前台,前台还是吱吱唔唔地回他两个字“在忙”,至于具体忙什么前台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终,聂宗将双手背在身后,分外暴躁地在大堂内来回踱步了起来

当夕阳的余晖终于从窗边落下,

贺恒抱着晏清安从被热气晕染的池子内走了出来,怀里的人满头青丝披散开来,看起来就像是只温顺的小猫,敞露的胸口处还透着点点暧昧的红痕与青紫色的印记。

此时贺恒的魔气也基本散去了,他垂眸看着对方身上斑驳的痕迹难得的心虚了起来。

似乎刚才自己做得过了一点。

晏清安的肌肤比贺恒想象中的还要敏感,明明就是碰了一下就会泛红,稍一用力就会留下印子。

这一刻,怀里的人已经有些困得微眯起了眼睛,然而在对上了贺恒的视线之后,他还是强撑起了精神,睁着湿漉漉的琥珀色眼眸,粘粘乎乎地往贺恒怀里靠了靠,

“你感觉好些了没,还难受吗?”

“魔气影响还”

“唔!”

没等晏清安说完话,贺恒就底下了头在他耳根处咬了一口,离开的时候可以看到那处的皮肤立即迅速地泛起了一阵薄粉。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晏清安那双像小兽一般湿漉漉的眼神,他就只想欺负对方。

而晏清安在被咬了之后,整个人忍不住地瑟缩了一下,有些委屈地说道:

“你干嘛啊?”

“你是小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