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他是狼啊。

自己怎么就折了一只狗出来呢?

随即他的视线缓缓下移,最终停到了贺恒灰白色的大耳朵上。

这一瞬,他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一个非常具有哲理性的问题,其复杂程度不亚于现代的哥德巴赫猜想。

晏清安的指尖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想道,

虽然他看起来真的很像狼没错,但他真的是狼吗?

万一

就在这时,

一个念头如闪电般的跃过他的脑海,

万一他其实是只狼狗呢?!

那么他们会生出一只狗孩子这件事的真相也就迎刃而解了。

贺恒目睹着晏清安的神情从先前的愣怔转为困惑,最终又化作一种破解真相之后的恍然大悟。

正当他还未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之际,对方就已经坐到了他身边,一把揪过他头顶的耳朵研究了起来。

耳朵被人捏在手里感觉痒痒的,而晏清安的手指修长,触感微凉,并不让人讨厌。

贺恒面上像只放弃挣扎的大狗勾一样任由对方扒拉,但私底下却还是将剑握得更紧了,他在心中腹诽道,

师父真讨厌,都是要练无情道的人了,还老是对别人动手动脚的。

现在一个劲地摸他耳朵,摸完了又不对他负责。

果然,剑修的男人就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诶,奇怪” 晏清安对他的小心思毫无察觉,只是专心地想要破解心中的疑惑,可研究了半天都没研究出个确切的答案来。

下一秒,

似乎是突然遇上了气流层,灵船猛烈地颠簸了起来,晃得船舱里的人都东倒西歪地向四周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