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安动了动有些麻木的手腕,

“你那么久没回来,我以为出了什么事,所以来找你啊,但谁知道我一过来就被”

就在这时,贺恒注意到了身上被生生磨出的红痕,他赶忙将晏清安被绳子磨得红了一圈的手腕握在手里道:

“疼吗?”

“你捆我——”

终于被贺恒解开了束缚的晏清安只觉得委屈,所以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故意将尾音拖得老长了。

闻言,贺恒果然愈发地无措了起来,他手忙脚乱地把人半搂进怀里,又对着他手腕的红痕轻轻地吹了几口凉气,

“吹一吹,吹一吹就不疼了。”

手腕被对方捏在掌心,触感有些微痒,凉凉的,身后的大尾巴还在不停地扫来扫去。

而此时两人的距离又挨得非常近,贺恒只要稍一低头就会碰到自己的鼻尖,晏清安的目光也变得有些局促起来,他感觉后耳根的灼烧感不减反增,赶忙找了个话题岔开自己的注意力,

“妖怪还在外面呢?”

“你不去捉妖怪了?”

“哦,对。” 听对方这么一说,贺恒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耳朵又“噌”的一下竖起来了,“对,妖怪还在外面,我要去捉妖怪”

他几乎是自言自语般的呢喃着从地上捡起剑。

晏清安看到贺恒这副傻傻的样子,下意识地微勾起嘴角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对方长出了耳朵和尾巴后,好像经常看上去傻乎乎的?

荒凉的山林间,

贺恒与晏清安很快便顺着周越沿路留下的踪迹御剑赶到了他与妖怪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