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显得的急切。

温良瑜记得清楚当时那柄羽箭的创口深,而贺恒又被卷进了海,他不道对方在这个落后的海岛上不得到良好的医治,也不道他的伤口愈合了没,有没有结疤,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阿瑜怎么上来就扒人衣服?” 贺恒原本还想逗逗他的,

但是在看清了对方脸上焦急的神情之后,便止住了逗弄的心,任温良瑜把自己的衣服给扒了下来。

小皇帝的动作急切,他直接把衣服扔到了边,借微弱的灯光,他看清了贺恒身上那道离心口处近的疤痕。

曾经骇人的伤口,今已只身下浅褐『色』的疤痕。

温良瑜伸手抚过那道淡淡的疤痕,声音被无措与心疼填满,

“还疼不疼啊?”

“不疼了,”

贺恒伸手捉住他的指尖,又低头去轻吻他的嘴唇,

“不疼了。”

温良瑜的唇瓣触感柔软,还有些微凉,他就像是只温顺的小兔子样,仰后颈与自己拥吻。

这刻,房间只剩下烛油燃烧的“滋滋”声。

贺恒将怀的人打横抱起,放到了旁的大床上,又走过去拉下窗前的帘子,阻隔了这个房间与界的切联系。

在帘子被拉下的瞬间,蹲在屋的何绣生收回了视线,冲旁蹲在地上画画的阿明说道:

“海神似乎是对这个老婆挺满意的,走吧,咱们去告诉村,就不打搅别人的好事了。”

阿明又冲他翻了个白眼,

“海神的事少管。”

午夜,

屋内的蜡油几乎已经燃尽了,

贺恒侧卧在床上,用只手撑自己的脑袋,就这么静静地看躺在自己面前的人。

他的指尖沿对方白洁细腻的肌肤划过,描摹对方起伏有致的身体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