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警觉地向左右望去,只见甲板侧忽然抛上了数只矛钩,狠狠地嵌入了木制甲板内侧,更多的倭寇正顺着矛钩下的绳索往上攀爬,试图登上船只。

“人!在这里!”

一头裹巾布,面路凶光的大汉发现了船尾处的人,他冲同伴吆喝的同时,极速地朝人冲去。

说时迟时快,贺恒将温良瑜护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腰的佩刀,

“哐当!”一声,

铁刃相交的瞬,激起一阵白光,贺恒与倭寇的视线交汇在了一块儿,

都是想将对方置于死地的眼神。

下一秒,贺恒一个灵敏的侧,抽出被叠于下方的刀刃,直接一刀划破了对方的喉管。

鲜血喷洒在他剑刃与脸颊上的瞬,壮汉应声倒向。

贺恒没时做任的停留,他用袖口抹了把脸上的血,当机立断地冲温良瑜说道:

“把甲板上的绳索都砍了。”

“嗯。”

在反应过来的一瞬,温良瑜立即捡起壮汉手中的刀,随即人别奔向甲板侧的绳索。

贺恒手握带血的佩刀,转眼便利落地砍断了甲板右翼上的三根绳索,铁刃砍断麻绳的瞬,甲板外围传来了水花溅的声音。

只是当他砍断最一根绳索的时候,其中一人却意外没落水,而是死死地扒住了甲板外围凸起的木板。

见状,贺恒正想给他再来一下,却在这时听到了另一侧的打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