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么急着下床做什么?”

不出的委屈,

“不是你先走的嘛?”

说完这句话,温良瑜又将脸埋进对方怀里。

而且,为什么又叫自己“陛下”啊?

明明昨天晚上一口一个“阿瑜”的。

贺恒有些失笑地将对方打横抱起,又重新放回床上,

“我看你嗓子不舒服,想着去桌上给你倒杯水,哪能想你这么着急地就自己跑下来了?”

“哦。”

温良瑜一开口,嗓子确实是哑得不行,可能是昨天夜里使用过度了。

想到这,他闷闷地靠在贺恒肩头,将大半张脸都埋了起来以掩饰自己因刚才的误会而泛红的脸庞。

“陛下,喝点水。”贺恒伸手拿过自己刚才倒的茶杯递到他面前。

温良瑜很顺从地接过杯子抿了一小口,不出话来。

过了半晌,终于支支吾吾道:

“你不要叫我“陛下”好不好?”

贺恒轻笑了一下,手环在对方的腰上,“那要我叫你什么?”

“阿阿瑜,”温良瑜感觉耳根有些发烫,索性低下头不去看对方,“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