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破案了。
贺恒修长的食指搭在下巴上,嘴角扬起一个自信的弧度。
温良瑜一看见他心情就变好,那还能有什么原因?
肯定是觉得他长得帅呗。
原来长得帅还能有这种好处只要坐在那里什么都不干就可以让对方降低黑化值嘛?
正当贺恒沉浸在自己的魅力到底有多吸引人之际,温良瑜又把手中的书往上挪了几分,这样才至于暴露他控制不出上扬的嘴角。
他刚才偷偷憋笑真得憋得好累。
其实也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就是温良瑜注意到贺恒刚才练字的笔架旁还摆着一个天青蓝的瓷器花瓶,那花瓶看形状和纹路和他寝宫中的那个倒有八分相似。
莫名就让他想起了那个晚上对方把花瓶套在头上的模样。
虽然男人认真练字的模样看起来严肃又认真,但那幅画面在温良瑜的脑海中却完全变了样,他总是不知觉地想象如果贺恒套上了这个花瓶会是什么样。
最后,眼前的画面在他眼里,就变成了男人头顶着天青色花瓶奋笔疾书的模样,而且那副画面根本挥之不去,以至于他都无法看进手头的这本书,正在看的那几行内容已经被他反复读了数遍。
正当温良瑜下定决心让自己不再去想象男人头戴花瓶的模样时,贺恒又偏偏往他这里看了过来。
于是他刚才对自己做了好几分钟的心理建设顿时前功尽弃,他一下没忍住,又偷笑了起来。
怎么回事啊?
小皇帝拿书盖住自己的脸,好让对方不要瞧出端倪来,
快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