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贺恒挑起一侧长眉,露出一个怀疑的神情,便又听对方接着说道:

“这这是我从那个摆着香炉的坛子上拿的。”

“咳!咳!”

一听谢崇这个呆子居然是从佛坛贡品里拿的,嘴里的大饼忽然就不香了。

贺恒咳嗽了两声,随即将剩下的半块大饼望谢崇脑门上呼去,

“贡品你都吃,你就不怕这东西在那放的时间比你的岁数还要大吗?”

温良瑜这段时间,则恰恰与贺恒相反,他每天都被政务缠得脱不开身,忙得累死累活,身边批不完的奏折、开不完的大小会议。

所以每到旁晚,他都格外不想再回冷清的养心殿一个人用膳,

而靖亲王府内永远都显得那么热闹,每天晚上贺恒都会吩咐下人变着花样地做各地的菜肴,饭桌上总有那么几道是温良瑜爱吃的。

久而久之,他待在贺恒府邸里的时间越来越长,就好像沉溺在温柔乡里一样。

以至于后面温良瑜每次处理完政事,刘福源率先开口问的都是是否要摆驾靖亲王府,而不是皇帝自己住的养心殿。

结果就是他这一周去靖亲王府的时间比他这一年去后宫各院的次数加起来都要多得多。

但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最终也就化作流言蜚语传入了内阁那帮文臣们的耳朵里。

他们再联想到温良瑜如今已年过弱冠,可膝下别说是能继承大统的子嗣了,就是连个孩子的踪影也见不着,这让他们一时间宛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着急了起来。

而皇帝的家事对他们来说就是国事,于是一夜之间,以当今内阁次辅王敬渊为表率的文臣们纷纷上奏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