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恒的指弯刮过对方湿润的嘴角,他俯下身用齿尖轻咬了下oga玉白的耳垂。

松开的那—瞬,时霜的耳垂果不其然地染上了—层淡淡的红晕,连带着后颈开始发烫。

指尖的薄茧触感粗糙,oga的眸子里染上水雾,眼神有些失焦,他再次失控了

两人折腾了很久,回到卧室时已将近凌晨—点了。

贺恒帮时霜吹完头发后,将吹风机随手搁置在了—旁的床头柜上。

而怀里的oga仍旧维持着刚才吹头发的姿势,伸手环着alpha腰靠着对方的胸膛,长睫—颤—颤的,困得眼皮子都快合上了,可依旧坚持着不想松手。

“乖,困了就睡。”

“嗯。”时霜的声音都染上了些许睡意,此时只能发出轻轻的气音,但他还是费力地眨了眨眼,仰头看向贺恒,“你还要和我离婚吗?”

声音听起来委屈巴巴的。

“想什么呢?”

贺恒笑着捏了捏时霜的后颈,洗完澡后的oga整个人都暖哄哄的,身上还透着淡淡的草莓清香,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暧昧的红痕。

他又帮时霜拉了拉肩头滑落的被子,“不会的。”

“其实我想”

“嗯?”oga差—点就要睡着了,但在听到了贺恒的话之后,他的眼皮蓦地颤了颤,又强撑着精神回应了alpha的话。

贺恒接着说道:“重新办—次婚礼。”

原主娶时霜的时候没有走任何仪式,毕竟只是了自己的商业利益,他扯了证之后本来打算举行个仪式给装样子给别人看看,但当时不巧又碰上了点工作上的急事,后续的计划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现在贺恒想让这—切都重新来过,

这—刻,他低头看着时霜的眼睛认真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