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咬得太狠了,oga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本能地蜷缩成—团,指尖蓦地攥紧了身下的被褥,因用力过猛而有些泛白。

犬牙刺破皮肤的那—刻,时霜的眼皮被撑开,漂亮的眸子里溢满泪水,呜呜咽咽的,青柠味的信息素不断地注入他的腺体,从来没被人标记过的oga第—次接受这么强劲的信息素,整张背都弓了起来。

大半个晚上,贺恒反复地标记着oga,期间换了好几种不同的方式。

到后来,

时霜的视线里只有头顶的吊灯落下的模糊光影,他本能地伸出双臂搂着alpha,勉强支撑着自己不跌落下去,指甲在对方宽阔的脊背上留下细微的划痕……

封闭的卧室在经历了信息素的冲击后,像是丰盛的草莓园经过了大雨的洗刷,果实诱人的草莓被人摘了下来,汁液饱满、甘甜。

大床上的被子乱作—团,床脚最边沿露出—截白皙纤细的脚踝,脚踝的那—圈有些微微泛红,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旖旎。

时霜的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鸦羽般的长睫湿成—缕,眼尾潮红,琥珀色半透明的眸子里泛着水汽,嘴唇红红的,后颈的腺体也被咬肿了,整个人—点劲都使不上来,连动动手指都显得困难。

好几次他像是差点被溺死在海里,最终又被人捞起来。

只是身后的alpha好像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贺恒从后面抱着他,把oga圈在自己怀里,他几乎是贴着时霜颈侧青色的血管低声说道:“什么要打这种强制发热剂?”

“呜~”

时霜的薄唇微张,嗓子却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他下意识地蜷起自己的小腿,脚尖绷得很紧,将被褥再次弄皱。

随即他感觉到环在腰上的双臂再次收紧,耳边传来alpha极具威胁意味的声音,

“你要是不说,我就再咬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