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个月来,贺恒真的让人有些琢磨不透,所以他存着一丝侥幸,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对方的态度。
他害怕再次回到那种暗无天日的生活模式。
那种给了人希望之后再看着别人无情地将它夺走的绝望要远胜于普通的惩罚。
“对,我生气了。”贺恒回答地很干脆,剧烈的运动和伏特加让他的脸颊有些泛红。
他有些不高兴地撇了撇嘴,语气像是那种刚刚吵完架的小情侣,就差抱着手臂冷哼一声背过身去了。
这件事明明就有更好的处理的方式,而且时霜到现在也没把事情的原由告诉自己。
说到底就是不相信他,觉得他比酒吧里那些个又丑又令人作呕的流氓alpha还要可怕。
贺恒知道这是因为自己顶了原主的身份,但是现在酒精上头,他才不想理性地分析。
他就是生气。
望着贺恒这幅生气的模样,时霜其实觉得这个样子的alpha看起来一点也不凶,倒有点像
小孩子在置气,
而且是需要哄的那种。
时霜张了张薄唇,愣了片刻,还是说道:“你打算怎么惩罚我?”
贺恒:“”
怎么问题又抛到自己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