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栖久起初没get到他的意思,过了会儿,才回过味来。
她抡起一个抱枕砸向他。
许苏白稳稳接住,听到她骂他“流氓”,笑得更狂妄放肆了。
两人依次去洗手间洗澡。
云栖久趁他洗澡的工夫,赶紧翻出那本相册和玻璃罐,重新找地方藏起来。
可她这间公寓太小,藏哪儿都容易被找到。
许苏白拧开门把手出来时,刚好看到她慌慌张张地关上衣柜门。
他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白色浴巾,无所顾忌地在她面前展露精壮漂亮的肌理。
云栖久看着他迤迤然走来,嘴角带笑,薄唇翕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藏了野男人呢。”
“野男人是指你吗?”她跟他拌嘴。
“不会真藏了人吧?”许苏白杵在她跟前,手越过她身侧,摸到了柜门的把手,正要用力一拉,云栖久一把摁住他的手,使足了劲。
“没有。”她说。
“哦。”他平平淡淡地应了声,手下却还在发力拉柜门,“我想要打开衣柜,拿套睡衣。”
云栖久半信半疑地瞧他。
许苏白俯首,视线与她齐平,黑曜石般的眼眸,噙着笑意,定定地盯着她,无声无息地放电。
只是被他看着,她就不由自主地乱了呼吸节奏,分泌出大量多巴胺和肾上腺素。
他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缓慢地眨了眨眼,说话拖腔拉调的:“还是说,你更喜欢我不穿衣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