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作答。
她很想再见许苏白一面,但更怕他真的出现在这里。
更何况,如果他那张掩盖在面巾下的脸,真的跟许苏白不一样,她该有多尴尬啊。
他们都在静静地呼吸着,身心俱疲。
云栖久摩挲着无名指的戒指,眼睛渐渐失焦,心慌头晕。
她摇摇头,眼前的黑雾却怎么也散不开。
莫名的,她预感到了什么。
在彻底晕过去前,她似乎用母语,梦呓般,说了一句话,或许是:
“我真是,爱他爱得要死。”
再次醒来,boss看了眼手表,告诉她,现在已经是夜间20点了。
她无力地靠坐在墙边,嘴里的牛奶糖还没完全化掉,甜滋滋的,腻得慌,却救了低血糖的她一命。
她向boss道谢,感觉头重脚轻,人还是混沌不清。
boss低低地“嗯”了声。
云栖久品尝着这难能可贵的一点香甜,心里愈发难受酸涩,不禁又想哭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获救,”她蹭了下并不存在眼泪的眼角,声线发颤,“我们不会死在这里吧?”
“不会。”boss信誓旦旦道,手中的打火机“咔嚓”亮起一簇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