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6日早上,这回轮到盛卓做饭。
桌上摆着一道西红柿炒蛋,一道炒土豆丝,还炸了一锅薯条。
“我们得想法子搞辆车进去。”盛卓边吃边说,“偏偏现在没人愿意接单,不认识的又信不过。”
他们社里,就曾出过战地记者被当地司机劫财的事。
云栖久咽下嘴里的饭菜,道:“是不是后悔昨天撤出来了?”
盛卓摇头,“不后悔,不然今天可能就吃不上这顿饭了。”
“要不……”云栖久抬了抬下巴,指向薯条,“我们去找一下讯知社的记者,看他们能不能再捎我们一程?他们大概率也会去前线。”
死马当成活马医。
盛卓还真就端着锅薯条,和云栖久去找讯知社的人。
他们聚在二楼的一间房间里,见到盛卓和云栖久过来,有些疑惑。
云栖久说明来意。
开门的女记者回头看向沙发上的boss,房里的另两个雇佣兵也把目光投过去。
boss双手环胸,懒洋洋地瘫坐着,双腿向前伸,肉眼可见的修长笔直。
薄薄的眼皮一撩,瞧了眼云栖久,半晌,他眨了下眼。
同意了。
云栖久吊起的一口气,终于缓缓呼出。
女记者把头调过来,笑说:“行,准备一下,大概半个小时后吧,我们一起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