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尽头是浩瀚星空,海浪声隐隐传来。
云栖久认出这是去海景别墅的路,大脑又上演了一波回忆杀。
许苏白把车开到码头边,带云栖久上了游艇。
虽然他不常来这艘游艇,但这游艇飘在海面上,总得有人看管照料着,还得随时应付游艇主人突如其来的造访。
买游艇费钱,养游艇更是烧钱。
游艇在海面漂泊,海浪拍击船舷,星星落在漫无边际的海里,她身旁站着姿态散漫的许苏白。
这一切,都让她觉得熟悉。
一种失而复得的激动兴奋,油然而生。
许苏白从烟盒里捻出一根烟,衔在嘴里,用手拢着火点燃。
瞥见他手里那把打火机,云栖久调侃:“我还以为,你早就把它扔了。”
“我跟你不一样。”他说,“我脸皮比你厚,给了我的,就是我的,我不会还回去。”
云栖久想起那枚衔尾蛇指环,暗忖他估计是真把它忘了。
许苏白让人拿了一瓶红酒和两只高脚杯过来,和她坐在甲板上,吹着海风,听着海浪,观星赏月,举杯对饮。
云栖久喝得少,主要是想保留一点清醒,多看看他,多跟他聊聊。
“我认识一个不错的心理医生。”许苏白掸了掸烟灰,“你加我个微信,我把他推荐给你。”
云栖久双颊浮着一抹酡红,单手支颐,直直地盯着对面的许苏白,笑:“为什么是我加你微信,不是你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