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苏白有多重欲, 那方面有多生猛,又有多受女人欢迎, 她不是不知道。
云栖久垂下眼睑,没再看他, 从盘中拿了颗薄荷糖,撕开包装,丢进嘴里。
“我也没有。”许苏白轻声说,学她刚刚的模样, 一口气灌下剩余的汤汁。
云栖久用舌尖把糖抵到左颊,嘀嘀咕咕:“那你不也憋了几年?还好意思笑我。”
许苏白也拿了颗薄荷糖,去去嘴里的味儿,闲闲懒懒地说:“我跟你不一样。”
“嗯?”
他抽了张纸巾揩拭唇角,语不惊人死不休:“你有自己弄过么?”
一股热气直冲脑门,云栖久脸涨得通红,“你胡说什么?”
“看样子是没有。”比起她,许苏白坦荡得像在讨论今天天气如何,“枉我手把手教了你那么久。”
“谁要你教这种东西了?”
“教学过程中,你不还挺开心的?”许苏白笑得浪里浪荡的。
云栖久气鼓鼓地瞪他。
难怪说“饱暖思”,刚饱餐一顿,两人就在私密的包厢里,聊起这种私密的话题。
而且两人挨得挺近,他身上熟悉的气味一直笼着她,扭头看她时,她总怀疑他下一秒就要凑到她眼前。
可他并没有。
云栖久有点心猿意马,也可能是那一盅汤在作祟,她觉得现在全身都在发热,血是燥的,大脑不合时宜地浮现出不可描述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