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栖久扭头看他,“这就是你的快乐?”
“这他妈谁弄的?”许苏白冷森森地问了一句。
没人应,还有不少人怕惹祸上身,赶紧溜了。
许苏白顶了下腮帮,不爽道:“我下午才洗的车。”
“要不,”云栖久掏出手机,输入号码,“打个电话把人叫来?毕竟,我们没道理白白吃这闷亏。”
许苏白瞧她一眼,“你明知道这人是什么意思。”
她当然知道。
“所以,其他女人,都这么搭讪你的吗?”直白大胆,手段各异。
“你不是看到了吗?”许苏白回,打开车门,抽出一张湿巾,把口红擦掉,让她上车。
因为这个小插曲,云栖久想的,不禁有点多了。
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许苏白找了个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
跟许苏白一起外出游玩,是一件很轻松愉悦的事。
元旦三天,她几乎不带脑子,只要跟着他就行了。
冲浪、蹦极、跳伞等等极限运动,如果她敢尝试,许苏白就带着她玩,如果她不敢,两人就赖在私人飞机或者游艇上,吃喝玩乐,一样不缺。
偶尔来了兴致,他会开摩托艇带她游一圈。
水花飞溅,肾上腺素狂飙。
如果不是许苏白,她这辈子都不会做这些这么惊险刺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