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被开到荒无人烟的路段。
夕阳残照, 封闭局促的空间溢满暧昧不清的声息。
湿热的喘,黏腻的汗。
他在她耳边娓娓道着情话。
她屈膝跪伏,手拍在车窗上, 掌心的汗蹭着玻璃,又渐渐无力垂下,指甲把后座的真皮座椅抠得窸窸窣窣响。
直到餍足。
余晖褪去,暮色降临, 月色从纵横交错的枝叶间洒落, 照着一只搁在中控台的腕表。
许苏白重新坐回主驾,慢条斯理地把表扣回手腕。
云栖久瘫在后座, 细细喘气, 调整坐姿时,覆在身前的风衣滑落,白皙纤细的脖颈上是他嘬出的吻痕。
因为这一段插曲, 两人抵达海边别墅的时间有点晚。
众人哄闹着,要他们罚酒三杯。
云栖久喝不了这么多, 他们便从许苏白身上讨回来。
许苏白今晚兴致挺高,还真喝了不少。
但他酒量好,喝酒不上脸, 要不是身上的酒气愈来愈重,看着压根不像喝过酒的。
他的朋友们都爱闹爱玩, 有几个是上次吃烧烤时,跟云栖久见过的。
一见着她, 嫂子长嫂子短,喊得她脸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