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垂眼去看。
乔陆他们几个,也抻长脖颈,挤挤挨挨地拥过来。
衣角处,用衣服同色系的丝线,绣出了一个不甚明显的、指甲盖大小的“x”字样。
许苏白每件衣服都会绣上这么一个标志,以便和别人的衣服区分开。
这习惯源自上学时,别人误拿了他的校服外套。
证据确凿。
大家的脸色都不好看。
气氛凝滞,无人敢喘大气。
只有许苏白还有那闲情逸致,两根修长的手指绞着衣角,扯了扯,“脱呀,难不成,还等着哥哥替你宽衣解带?”
牧天失神,喃喃道:“这怎么回事?”
许苏白火上浇油:“只是发生了一点小小小小的误会,你别放在心上。”
牧天猛然起身。
凳子腿与地板剧烈摩擦,发出刺耳的杂音。
他急吼吼地脱了衣服,甩到吧台上,左手一把揪住许苏白的衣领,青筋暴起,怒不可遏:“你他妈明知道老子喜欢她!”
许苏白手中的酒杯一晃,酒液洒出两滴,打湿了他的手背。
他对上牧天杀气腾腾的眼,“如果我说,我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呢?”